又“坐”了一次飞机。
之所以加引号是因为真正地“坐”在飞机上,只是飞机停在地面上,坚持不起飞,一动不动,人也在座位上捆着安全带一动不动地“坐”着,僵持了一个半小时才改成“乘”飞机。
“坐”飞机的感觉真不爽,没有飞起来的飞机没有足够的冷气,里面又闷又热,使人烦躁。旁边的那位早就不耐烦了,一会儿趴着,一会儿立起,直擦汗,还独自嘟噜者。看来这是个“新警察”,像俺这种“老警察”,这种情况远不是头次遇到了,也习惯了,甚至免费帮助航空公司向旁边的乘客解释为什么会这样,以安民心。
在这段无聊的时间里,把上飞机前拿的两份报纸认认真真看了个遍,除了中缝广告,其他地方都看了。其中有一篇茅于轼的文章,还是有点意思的,主要讲“改变”的速度对各种努力的影响,从快速的改变到缓慢的改变逐渐讲下去。其中分析到前苏联改革为什么失败,是因为虽然改变一个政策条文虽然简单,但是改造人是缓慢的,经济政策虽然很快可以从计划经济改成市场经济,但是这些从计划经济体系下走出来的人却不能很快步入到市场经济中,造成一开始的混乱,这是始料不及的。
因此,在计划动手做事时,应该搞清楚设计到的要改变的各方的改变速度,这往往关系到能否成功,什么时候才能成功。
其实,除了老茅说的,改变还有个问题。从刺激和反馈的角度看,如果接受刺激之后,反馈很慢才回来,会产生过度刺激,因为对刺激的延迟反馈估计不足时,在反馈回来之前,以为刺激过小,因此继续刺激,这样就会导致过度刺激。好比有人做菜放盐,放一勺盐,尝尝,感觉不够咸,再放一勺,再尝,还是不够,再放,再尝,再放,再尝……终于感觉够咸了,等出锅时就会发现:过咸了。同样的道理,盐在菜中散开是有延迟的,于是造成放盐过度。
国家调节经济也一样,往往也会矫枉过正,从过热到过冷或从过冷到过热,就是很难恰到好处。和做菜一个道理。怨不得老子说:“治大国若烹小鲜!”此言不虚也!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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